朔风飞扬,二月依旧飘雪,耳畔是孩童们诵念“道可道,非常道”的稚嫩声音,眼前是洁白无瑕的银装山岭,孟奇心神宁静,穿着一件单薄青衫,漫步于寒冷之中。 他背后变得幽暗,仿佛着天地间所有事物诸般变化,凝于一点,无前无后,无过往无现在无将来的一点,虚空在这里隐约坍塌,时光在这里略微凝固,一切都始于这一点,诸果都源于这一点。 而粗略看去,这一点便像是一尊道人,威严、苍莽、浩瀚的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