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陵寝外。 陵寝不大,灰白为底,坟前立着石碑,书写着名讳。 “好歹做过本座师父……”韩广似喟叹似自嘲了一声,依着玄天宗礼节行了一礼,这才越过层层禁制,踏入了陵寝内部,看到了停于中央的黑木棺柩,不知为什么,他的神识竟无法穿透这看似普普通通的黑木。 “果然有古怪。”韩广轻笑自语,暗中全神贯注,右手往前一推。 扎扎扎的摩擦声响起,棺柩盖子以异常沉重的姿态缓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