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眨眼即逝,再几日之后,已是九月。一夜西风过去,早上推开门,残花败叶一地。 琬宜起来的时候卯时过半,天还黑着。她探个头出去,鼻尖瞬间被冻的通红,一身薄棉夹衣也抵不住风寒,风一来便就吹透。 屋里阿黄闲适靠着火盆懒觉,听见响动抬起半个脑袋,哼叫一声又回去睡。琬宜瞧它一眼,还是硬着头皮往屋外踏了一步,反手关上门。 今天是白露,秋已至,杨氏昨天染了风寒,现在还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