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谢薏新奇,吮着手指看他,谢安笨拙拿着针,穿的眼睛发花终于穿过线头。 布头皱巴巴的,上面几个明显针眼,应该是琬宜用过的废布,边沿参差不齐。谢安不懂这些,也不知道应该绑在绣花绷上,就那么用手拖着,两根手指头别扭捏着绣花针,端详好久,谨慎下了第一针。 谢薏兴奋拍两下手,“爹爹好厉害!” 闻言,谢安只随意“嗯”一声,但心里却有些飘飘然。谢薏趴在他肩膀上,一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