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 他一转头,就看见我坐在床上,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瞬间,容祁的脸僵住了。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高傲,俊脸一扬,冷冷道:“舒浅,你的这东西坏了,一直叫个不停。” “这是闹钟,叫人起床的,本来就该叫个不停。”我无语。 “我知道。”容祁继续高冷,“就相当于晨鸣的公鸡对吗?但你这东西坏了,怎么都停不下来。” 我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