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项链,你这做姐姐的,还没妹妹一半懂事。” 我心里不由冷笑。 懂事? 是懂如何害我吧! 我面上不说话,心里一直寻思地该怎么处理这项链。 如果我不戴,舒茵肯定会起疑,养母也会骂我不知好歹,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掉包。 我骗养母说,我明天早上要见老师,所以只能从学校出发。养母不疑有他,便让我把礼服和项链带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