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气。 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正从天台的边沿,缓缓地爬出来。 她先露出来的是头,脑壳都裂开了大半,我都可以看见里面白花花的脑子,脸上更加是血肉模糊,早已看不出五官。 然后随着她一点点爬到天台上,我才看见她身上一件火红的连衣裙。 想到那天在浴室里,隔着毛玻璃看见的那个红色身影,我一阵毛骨悚然。 果然是她偷了我的连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