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死了。 如今的我,是为爱我的亲人而活,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而活。 反正都是麻木地如同行尸走肉般地或者,几十年,几百年,几千年,又有什么区别呢? 或许是我话语里的绝望太过明显,我感到慕桁抓着我肩膀的手,突然松开。 “妈的!” 我听见他怒吼一声,直接一拳砸到墙上,他的手上全部都是血,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样,只是一下又一下地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