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了劲,竟然用手穿进了尸体的心口,感受了死亡温度后,还伸出染着血迹的手到我眼前晃荡。 他是不知道这三更半夜,露出血淋淋的手,是有多么的晃人眼睛。 我嫌弃的摆了摆手:“拿开些,瘆得慌。” 我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慕桁刚才说的新鲜尸体四个字,我还是记到了脑子里。 容德刚才是从这个位置出来的,行为又鬼鬼祟祟的。多半不是干的好事。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