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忽闪的容迦,扭过头,坐在沙发上的慕桁低着头,我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就见他不停地擦拭着随身携带的手术刀。 我看着他们举止不对劲,忍不住问出口:“凌晨的时候,你们出门是去找监狱长了?” 我记得昨晚我有提过之前在监狱里跟监狱长发生的摩擦,他们不会是…… “没有的事。” 容迦毫不犹豫就否决了我话里的意思。 慕桁也没有过多的思考,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