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了一上午,日头当空照,我脸颊上的伤势算起来是彻底死心了,血液干枯,脓疮看不到,但也是必然的。 再加上一早上没吃饭,我是又饿又累,又无力。 “没事,大不了彻底毁容。没了俏脸蛋还是一枝花――” 我自吹自擂式地安抚容迦,同时也在自嘲自已,以前还挺得瑟自己的容貌,现在被毁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太在意的缘故。 我不清楚是不是我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