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老师……您的意思是……如果我没理解错误……您是想……您是想替罗贯中先生领稿费?”馆长几乎是一字一顿说的,他实在是受惊匪浅了。感觉自己在做梦。 活了五十来岁了,啥大风大浪没经过?红卫兵小将都经历过,也没咋地,但今天他真是慌了。 “然!”焦文正理直气壮的崩出一个字,随后一手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一手又扶了扶瓜皮小帽,拎着那颗砖头指着他鼻子说:“馆长,你说着稿费该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