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谁都会做,但是会将一个精壮的、能在山里来去在猴群里取来猴儿酒的男人,折腾得这般模样的,可不像是寻常的噩梦。 于是张玄问道:“能具体说说吗?” 男子虽然觉得张玄也和一般医生一样,但是到了这会儿,也是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理,缓缓说道: “俺叫丁福兴,猴儿沟小平村人,俺做梦这病得了好久了,也不只是俺,俺婆娘,还有村子里好多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