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早上山上,露水还没散尽,沾湿衣服,冷冰冰的极为难受。 何梦庆穿着一件迷彩的外套,手里拿着柴刀不时扫过灌木,将这些荒草灌木斩断,然后拨开。 柴刀很锋利,灌木无法抵挡,但是这般行进之下还要不时辩路,因此走的很慢。 几人走了半个小时,绕了几个弯,终于走到了这半坡的位置,一个有些年代的低矮小土包出现在三人的面前。 何梦庆神色复杂,他道:“就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