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也还好,你也不需要懂这些,刘卓然的性子,如今被你制的死死的,你学会这些也没用。” “谁说的?” 沈兰坐在椅子上,闷闷不乐的说: “刘家二老又来信了,虽说是关心,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催促,妾身已被烦得不行,但又不能对长辈无礼。 如今思来想去,不如给他刘卓然物色一门好生养的妾室,什么传宗接代之类的,就交给她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