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朋友,我也有义务帮他教教!” 翁进辛闻言眉头一动,看着柳下惠半晌,这才问道,“原来柳大夫你和乐天桦是朋友?” 柳下惠笑了笑对翁进辛道,“也算不上朋友,只是在飞机上有过一面之缘,比较聊得来,我也曾经答应过乐老爷子,只要我还在北京,他只需要一个电话,我就上门为他诊治!” 翁进辛听柳下惠怎么一说,微微点了点头,对柳下惠道,“同仁堂祖传十余代,到了乐天桦这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