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对刘钊道,“你既然说我们姓柳的没一个好东西,你是替天行道,那你是不是应该说说,杏林春和姓柳的怎么就十恶不赦了?” “这还要说?”刘钊一听到杏林春三个字,就格外的激动,嘴一张,唾沫星子横飞,“别以为事情过了二十多年,就没人记得了,当年杏林春的药害死那么多人,负责人只是判了无期,已经便宜他了,你居然还敢再开杏林春来害人?我……我见一次砸一次!” 柳下惠闻言暗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