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怎么了?” “哦,伯母在问我的身世呢,我一说我是孤儿,伯母好像感怀身受一样!”柳下惠连忙道,“都是我不好,不该说这些的!” 翁贝茹闻言连忙拍了拍翁母的手,她知道自己的母亲多愁善感,经常会因为一些小事就掉眼泪,所以也没怀疑。 翁母听柳下惠帮着自己隐瞒,心中也是一阵感激,暗道这个小柳真心不错,既体贴小茹,又能照顾老人家的感受。 翁母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