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河令吧。” 苏氿杏眸眯了眯,声音不辨喜怒:“我是我,苏牧是苏牧。” 苏牧如何做,不代表她苏氿就要如何做。 “当然,我们父女的事情也轮不到旁人指手画脚。”察觉到容执要说什么,苏氿先一步道。 苏氿说完便抱着灼灼离开了。 一袭红衣的少女逐渐消失在雨幕薄雾中,不沾染半点雨水泥泞。 容执注视着苏氿的背影良久,止水般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