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发抖,可是却不敢叫的太大声,只能死死咬着嘴里的毛巾。 邢名一仰脖,喝了一口酒。 随后又是一鞭子下去。 女子粗重的喘息着,抓住了邢名的脚。 “爷,太疼了,你下手轻一点。” 虽然连挨了两下,但女子脸上的风情不减,依然媚眼如丝,眼波流转,端的是一个绝代尤物。 “去你码的,老子想重就重,想轻就轻。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