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山城道西区六家子幸福巷,一栋灰白色的二层小楼中。 一股呛人的烟味弥漫在狭小的房间内,几个叼着烟卷的男人正在麻将桌前激战正酣。 “碰,还跑了你了。” “别动,胡了!给钱,给钱。” 一局结束,有人喝水,有人上厕所,牌局暂停。 等了一晚上的猪大肠终于有机会说话,他小心翼翼看了对面那个梳着大背头的男人一眼,“姐夫,我刚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