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现在只觉得膀胱要被憋炸了,他推开车门,绕到帐篷后面,解开裤门,痛痛快快放了一回水,边放水还边哼着刚从收音机里听到的歌。 一粒不知从哪儿飞来的东西倏忽间从他的左耳处钻了进去。 阿里努尔嘴角咧出一个诡异至极的角度,0.1秒后,他的头就像西瓜从四楼掉下后一样,爆开后溅的满地都是。 他最后留给这个世界的就是那个诡异的微笑。 啊……啊……他的两名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