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空:“雷劈的。” 阿满看着只烧焦头发的阿贵,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你还算好的啦,前段时间,有人被雷劈毁容。” 阿贵想骂天,又不敢:“我只能留光头了。” “你的关注点为啥和我不一样?我认为能留下你一条狗命,已经很不错了!”阿满说完,又看向绵绵的小黑屋,见屋顶并没有燃起来,也没有烟雾在空中缭绕,心里觉得奇怪,他拍了拍阿贵:“我怎么觉得不像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