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萦绕,闪烁着某种令人心悸的波动。 陈凡把目光转向这个老头,面无表情地问道,“不知道这位前辈怎么称呼?” 老头语调沙哑,犹如两块磁铁摩擦出的噪音,“区区贱名,不足挂齿,枫城中的人,喜欢管我叫蚀骨。” “原来是蚀骨前辈。”陈凡对老头稍稍拱了下手,继而说道,“这么说,你也是冲着那批海矿而来的。” 蚀骨手中拎着一把森白的骨杖,弓腰驼背,缓慢地朝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