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白鸟信树一个人在喝闷酒,对上头下达的指标,他相当不满意。 抬手又是一杯清酒下肚,他转头对身边的手下说:“你说头儿是不是有毛病?这么多人哪里去找啊?” “我觉得只要放出消息的话,乐意成为血仆的人一定不少。” “但可靠的人实在太少了,又要保密,又要扩员,最后最有压力的还是我们这些最底层的人。”白鸟信树抱怨道。 身边的小弟接了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