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窗外的白二郎,“我们和他不一样。” 他们查这案子,不仅仅因为这件事死去了那么多人,还因为他们的父亲或父母都因此而亡,甚至如今他们家里头上便悬着一把利刃,所以他们不得不踏进去。 但白二郎是可以置身事外的,他本就不应该牵扯在其中。 唐县令显然也听明白了他们潜在的意思,便问,“那你们还把他带来?” 他笑道:“你们不想带,总能找到各种办法把人支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