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这里?” 白二郎:“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画还能看见吗?” “应该可以吧,”周四郎也不是很确定,“拿石头划的,印子很深的。” 白善帮忙上前扒拉藤蔓,不在意的道:“总会有些痕迹的,就算看不出老虎了,这么深的地方,只要有石头划过的痕迹,多半就是他们干的了。” 才说完,他们就看到扒拉开的藤蔓底下有好几道浅浅的划痕,似乎是被雨水冲刷过,好多痕迹都看不出来了,但这人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