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宫外的仆从手里拉过马,上马后看向杨和书,“晚上和我熬个夜?” 杨和书摇头拒绝了,“家里孩子不太听话,这两天晚上都爱哭,所以我得回去。” 唐县令笑了笑,“怎么,现在就避嫌了?” 杨和书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后道:“本来今日我就不该去观景楼那里帮你问话的。” “知道,知道,”唐县令笑道:“我这不是怕时间拖久了,人家把痕迹都扫除了吗?别人我信不过,你我还是信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