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几份则是我和先生商量着押出来的题。” “押题?”刘焕惊呼,然后捂住嘴巴,左右看了看后小声道:“孔祭酒不是说过,我们要扎实读书,不许押题吗?” 白善点头,“话没错呀,可你不是学的不够扎实吗?” 白二郎也乐,撞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你是不是傻,真照着孔祭酒的来,这天下能有多少人参加明经考试?凡是参考却不取中的人都是不扎实的,难道他们都不能考试了?” 刘焕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