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雨落芭蕉,声声入耳。 红烛摇曳无人剔,烛油滴满画台,颜色淡红,像是和了胭脂的泪。 雕花铺锦的楠木大床上,卫宜宓抱膝而坐,呆呆的如一尊泥塑。 窗外雨疏风骤,待明日满院花草必定红衰翠减,一地狼藉。 就像自己,红颜正盛却心如槁木,卫宜宓不由得想起早年听过的一句戏文:“花开花落不由人,欲嫁东风却被恶风摧。” 一开始她天真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