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我可怜的女儿……”陈氏再也承受不住这样惨绝的真相,一口血吐在衣襟上。 “母亲!”谭氏一直扶着母亲,此时也痛如万箭攒心,谭蕊这么做比谭莹自尽本身更令人难以接受。 “这是为什么?!莹莹究竟哪里对你不起?你要如此恶毒地对待她?!”谭氏哭着质问:“还有那次——你诬赖宜宁推你,其实是你想要推倒我对吧?” 事到如今,谭氏心中明白,那次不是意外,是谭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