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景明三月天。 卫宜宁穿着玉兰花蕾的夹袍,坐在曲栏旁看荷花池里的红鲤鱼喋躞。 春娇走过来说道:“姑娘一个人在这儿做什么?姑太太在前头找你呢!说是要给你做几件新衣裳,请你过去量尺头。” “不必麻烦姑姑了,我的衣裳足够穿了。”卫宜宁道:“弄那么多白放着也可惜。” “那我去回一声,”春娇道:“别叫裁缝白等着。” 卫宜宁从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