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5 七月的天暑热难当,好在这天午后下了一场透雨。 雨刚停不久,钟野从衙门回来,见卫宜宁正在窗边做针线,松松的绾着头发,穿着一件素纱衫子,不施粉黛,有如清水芙蓉。 “这几天你一直喊热,好容易凉快些,怎么还拘在屋子里做针线?”钟野上前从卫宜宁手里拿过针线放在桌子上说。 “只差一点了,你又没回来,我就想做完了它再说。”卫宜宁含笑起身,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