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的坐下。 他似乎做的非常慢,而且要紧牙关,非常用力,直到彻底坐下方才松了一口气。 他伪装的好,从来并不代表他一点都不疼,终于坐在这里,没有人能看见他,也没有必要时时刻刻都压抑着自己。 只不过他依旧是压低着声音呻吟着,喘着粗气,好像要把一切的痛苦全部都释放出来。 李易其实就在一边看着,他们双方布置的营地距离并没有太过遥远。 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