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她的心里,夫家陆家不是她的家,娘家江家也不是她的家,将近十年里,她始终觉得,自己是蒲公英,一直随风飘荡,风让她落在哪里,她就落在哪里,一生,说不尽的寂寥和落寞沧桑。 所以说来,如何不可笑?她的半生寂寥,不过是她自己钻进了自己给自己搭建的玻璃房,让自己与世隔绝,她任性的杜绝了亲人的关爱,死心眼的怨恨着这个世界上所有疼爱自己的人。 一句话,不过是她自作自受,活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