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了把手,将陈飞白的母亲扶到了椅子上去。 “还没有度过危险期,医生说,烧伤太严重,就算度过危险期,做了后期各种治疗手术,也还是会落下残疾。”陈善合说到这,一个大男人,直接哽咽了,“刚才在病房里,我大哥和我说让飞白这孩子顶替陈飞棠犯下的错的事情被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飞白听见了,所以他的情绪失控了。” 陈飞白的母亲眼泪再一次决堤,“即便他说不了话,但是,我也看出来了,他不愿意!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