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是吧?” 陈飞棠不理会岸边叼着狗尾巴草的金明东,她的眼睛,就紧紧的落在金明东身后那颗树干足足有大水缸粗的树上坐着的那个人。 “陆行止,你对我,就非要这么绝情吗?”因为被冷的,陈飞棠开口说话,牙关都在颤抖。 前面是金明东,后面是津市部队的其他人,他们都是知道第二轮考核中失误真相的人,都是等着替陈飞白报仇的人。 但是,陈飞棠清楚,这些人都是以陆行止为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