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离开医院以后的生活。” “少年,别这么自暴自弃。”江瑶摇摇头,“在洪水中那么苦那么难你都撑下来了,你难不成还怕活着?我和你说,今天我会诊了一个女孩,是女刑警,她被一个罪犯的母亲泼了硫酸毁了容,人家女孩都有勇气坦然的面对着这个社会,面对我这个医生,还能反过来安慰我说她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你一个大男人,还能被一个女人打败?” “你别激我,这一招对我没用。”陈飞白冷笑,一眼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