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才停下。 丁小梅冷眼站在那看着,看着她父亲眼里也终于是流露出心软来,她冷笑,“不过是皮肉之苦就受不了了?而我当年却被人像条狗一样的拴着,我没有一天不被打,身上没有一天是好全的,就像是个出气筒一样的任人打骂。我年纪大,心里惦记着弟弟,惦记着家人,尚且咬咬牙熬下来了,只是不知道我那可怜的弟弟如果也遇到我这样的情况,七八岁的孩子,是不是有那么福气能活得下来。” 丁小梅这个时候说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