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没文化,没读过书,形容不出那种感觉。”阿祖甚至抬着手挠了挠后脑勺好像是在使劲儿的想着他说不出的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半响,仍然找不出词语来形容才作罢。 “更奇怪的是,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但我到了这个份上竟然还舍得杀了你。”阿祖的笑声伴着田边虫蛙鸟叫,四周凉风习习,月光照在空旷的村口,照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影子在地上拉长。 风将他的话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