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两个女孩的那两刀,陆行止和他的战友也永远不会明白那个小镇的人对那些歪理邪说是有多么的信服。 “一定很疼对吗?”江瑶一听心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那种割草的小镰刀的刀齿不是平的,而是像波浪线一样有棱角的三角形,那刺入身体里得有多痛? “疼,真疼。”陆行止没瞒着,“疼得我当时都想弄死她们两。” 说完以后看江瑶掉眼泪了陆行止一下子就慌了,连忙又改口,“都过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