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已经远超寻常举人,更别说秀才、监生之类的相公了。” 高铁匠自行脑补,倒省了赵昊一番口舌去解释,他便搁下饭碗,拱拱手道:“还请老伯赐教。” “公子哪里话,老汉也不过道听途说,哪知道真正的体统?”高铁匠连忙摆手,实在推脱不过,这才字斟句酌道:“那老汉就把这些年在南京城看到,大概讲给公子听,权当一乐呵。” “老伯请讲。”赵昊忙做洗耳恭听状。 “还当官的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