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村的丝最为上乘,往年最低也要卖到一两半银子。现在只收你一两……” “我们九钱一斤!” “我们八钱……” “七钱八……” “七钱七……” “七钱六……” 唐友德一直眯着眼听卖家自相残杀,直到降价的幅度越来越小,他才微微睁开眼,轻声细语道:“我最多只出到四钱。” 话虽然说得轻飘飘,可一刀就把最低的报价砍去一半! “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