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取之也。’ 略一寻思,除了张居正,谁也没有头绪。 但张相公如今人设高冷,自然知道了也不会说的。 王总宪便指着那诸大绶道:“我看状元公方才一笑,定然已是有了。” “快讲。”大佬们便催促起这位嘉靖三十五年的状元来。 诸大绶推脱不过,只好捧着茶壶笑道:“下官也是刚想到的,‘炎寒异态,夏则饮水,冬则饮汤。’” “好,好!”杨博一直微闭着眼,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