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一干纵火犯被押下去,徐渭和吴承恩也走出了库房。 回头看看只是窗户被熏黑的甲字仓,吴承恩有些不放心提议道:“做戏做全套,你要真打算栽赃,还是把甲字仓彻底烧了吧。” “没必要那么麻烦,万一把别处也烧着了咋整?”徐渭却不以为意的笑道:“到时候刑房的卷宗上,还不是想写成什么样就什么样?” 刑名师爷那无耻的嘴脸,恰似来自黑夜里孤蛋的忧伤。 “最好还是谨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