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和大伯也是走的海路,先赵昊一步进了北京城。 他们只坐了一条船,悄没声息就入了大沽口,根本没人注意到。 当晚,老爷子住正院,赵显父子住了东跨院,赵昊则和弟子们住在西跨院,两边的偏院给护卫和随员们住。府上管事的都是原先春松胡同的老人,无需多言便安排的妥妥当当,十分省心。 一夜无话。翌日一早,弟子们便争着来给师父倒夜壶,结果还是被大师兄抢了先。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