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放烟花庆祝呢。”只听长随喜气洋洋道。 “吓我一跳。”赵守正笑骂一声,刚打算拉开轿帘看看什么颜色的烟花,忽然又想起现在自己的身份,便忍住了。 待轿子落下时,烟花爆竹已经响成一锅粥。长随为他打开,赵守正只见老爹、大哥、儿子、侄子、孙子孙女们全都在门口迎接自己。 还有西山集团那帮勋贵和高层,翰林院的朋友们,以及一干同年,礼部的下属,人挨着人把个胡同挤了个水泄不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