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间,她已经这般依赖他。 人还没走,她就已经舍不得了。 她伸手看向床上,还有一件外套没放进去。 白净的手捞起外套,不紧不慢地折叠好。 最后一件衣服收进行李箱,她拉上拉链,把行李箱推到一旁。 她站起身,活络了下泛酸的脚踝,伸手关上衣柜。 这时,浴室门开了。 男人穿着睡裤,光着膀子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