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笙抬头,喊了声:“徐医生。” 徐青舶似笑非笑,打趣似的:“又受伤了?” 她摇头,没有过多的解释。 “来找时瑾?”徐青舶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他不在医院,这个点,应该在飞机上了。” “他是晚上的飞机?” 果然,时瑾给他家这位报备过了,徐青舶大方地知无不言:“嗯,研讨会在明早,时瑾跟医院的同事一起,今晚十点半的飞机。”末了,还补上一句,“哦,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