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才刚碰到一片冰凉。 时瑾按住了她的左手,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声音从她耳后传过来,醇厚,像酒酿的洋酒。 “你的手刚拆石膏,尽量不要用左手。”他替她拉开了冰柜的抽屉,然后自然地后退了两步。 姜九笙愣了很多时间:“哦。”耳边似乎还有余热,是好闻的薄荷香,缠缠绕绕的嗓音闹得她有点心绪不宁。 真的,她没见过哪个男人,像时瑾这般,在言谈举止都如此恰当合理的前提下,依旧